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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是自我管理

Harold W. Percival

PART II

關於教育

個人的教育是優秀的,不可忽視;但學校教育不是教育。學校教育、學術教育或通常所說的教育,是對身體中有意識的行動者在思想的用法和文化習慣、對傳統設施的熟悉和言語的優雅方面的訓練。

教育,顧名思義,就是引出、引出、吸引或引出受教育者身上潛在的東西。

如果學校教育先於教育開始,那麼它幾乎總是一種障礙和障礙。為什麼?因為在學校教育中接受的指導被感官吸收為印象並發展成記憶;對景象、聲音、味道和氣味的記憶,以及有關印象含義的說明。記憶印象限制了聰明的行動者;他們檢查其原創性和自力更生性。對孩子來說,老師最好是教育家,而不是指導員或教官。持續的指導迫使行動者依賴和查閱教科書,而不是先查閱或調用自己對任何主題的固有知識;預知是其內在的自我。學校教育幾乎總是剝奪個人行動者接受教育的機會。

教育應該適用於有自我意識和認同意識的具體行動者。身體不是一個自我;它是一個自我。它不是一個身分;作為一個身體,它沒有意識;它不知道構成它的身體的任何成分;身體不斷地在變化。然而,透過身體的所有變化,有一個有意識的個體行動者在其中並滲透其中;一個行動者,辨識或賦予身體身分-從幼兒期到身體死亡。身體可以被鍛鍊和訓練,但不能被教育,因為它不是一個個體,它不可能有智慧。人體的生命分為時期或年齡。第一個年齡是嬰兒期。從出生起,嬰兒就需要接受感官使用的訓練:訓練嗅覺、聽覺、味覺和視覺。培訓應有系統地進行;但它通常以一種隨意的方式進行,因為護士或母親不知道感官是什麼,也不知道如何訓練它們。嬰兒只是一個無助的小動物,沒有保護自己的自然衝動和本能。但因為它要成為人類,所以必須受到照顧和保護,直到它能夠照顧自己為止。它被介紹給物體並被訓練重複它們的名字,就像鸚鵡重複一樣。在嬰兒時期,它可以重複單字和句子,但它不能提出聰明的問題,也不能理解它所說的內容,因為到目前為止,有意識的行動者還沒有進入嬰兒動物的身體。

當行動者在體內居住時,嬰兒期就結束了。然後童年就開始了;這個小生命是一個人類。孩子提出的聰明問題以及對答案的理解(如果答案是有效的)可以證明孩子體內有行動者。當行動者第一次發現自己身處這個陌生的世界時感到震驚之後,當身體大約兩到五歲時,孩子很可能會問母親這樣的問題: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從哪裡來?我怎麼到這裡了?沒有鸚鵡或其他動物能夠想到或提出這些問題。提出這樣的問題需要聰明才智。而且,要問這樣的問題,在進入並定居於兒童身體之前,一個人必須意識到自己。

當提出這些問題中的任何一個時,就應該開始對該身體中的行動者進行教育,並且母親應該為此做好準備。她的心理態度應該是,她在與來自另一個領域的隱形人說話,他與她有關,並且來到了她的住處。

當然,那個孩子身體的母親無法告訴其中的智能行動者關於它自己的事情,因為她不知道那個在她自己的身體中意識到身份的東西是什麼。母親認為她必須——而且她也確實——透過告訴孩子不真實的事情來欺騙孩子的「行動者」。但實干家知道她所說的並非如此。沒有一個男人或女人通過了遺忘的隔閡(好運消除了這些印象),能夠意識到失落和思鄉的感覺,這種感覺使許多實干家問:“我是什麼?”和“我在哪裡?”當那個孩子得到通常的謊言作為其問題的答案時,人們也無法感受到行動者對那個孩子的失望。行動者知道那不是身體。它知道答案是不真實的——這些答案會導致它懷疑和不信任母親,或給出這樣答案的人。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孩子體內的行動者就不再質疑。很長一段時間,它都承受著悲傷的處境。

當母親被孩子身上的行動者問及自己時,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回答這樣的話:「哦,親愛的!我很高興你在這裡。父親和我一直在等你,我們很高興你能來,也很高興你能和我們在一起。”這將歡迎行動者,並使其意識到它所在的身體的母親明白它並不是一個陌生的身體,它在其中意識到自己,並且它將信任並對母親有信心。然後,根據它的答覆和進一步的詢問,她可以用她自己的方式對行動者說:“你來自一個不同的世界;你來自一個不同的世界;你來自另一個世界。”為了讓你來到這個世界,父親和我必須為你獲得這個世界的身體,以便你可以生活在其中。身體花了很長時間才成長,也花了很長時間訓練它看、聽、說話,但最後它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你來了,我們很高興。我會告訴你關於你所在的身體,以及如何使用它,因為你來到這裡是為了了解世界,並在世界上做很多事情,你將需要你的身體,這樣你就可以做世間事。我們給了你的身體一個名字,但除非你告訴我該用什麼名字來稱呼你,否則我將不得不用你身體的名字與你說話。也許你已經忘記了你是誰,但當你記得時可以告訴我。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情了。告訴我你是否還記得,你是誰?你來自哪裡?你什麼時候第一次發現自己在這裡?”在問題之間應留出足夠的時間,以便行動者可以思考並且能夠回答(如果可以的話);問題應該多樣化並重複。

母親可能會繼續說:「我們會成為好朋友。我會告訴你你在這個世界上看到的事情,你也會試著告訴我你自己,你從哪裡來,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不是嗎?”

只要時間和場合允許,就可以發表這些聲明並提出問題。但這樣跟它說話會讓行動者放鬆下來,讓它覺得母親是個了解它處境的朋友,它很可能會向她吐露心聲。

透過打開並保持身體與身體以外的其他部分之間的通道,使身體中有意識的行動者的教育成為可能。然後,它就很可能從其思想者和知識者那裡汲取一些只有在行動者身上才具有潛力的大量知識。任何能夠與其思想者和知識者建立溝通的人類的行動者,特別是從童年開始,都將向世界開放超越人類最崇高夢想的知識來源。

對所有人來說最重要的是道德的理解和實踐:知道並做正確和公正的事情。如果行動者能夠保持對自己及其思考者和認知者的意識,那麼它就不會被說服去做錯誤的事情。

行動者運用身心靈、感受心和慾望心。身心應該暫時擱置,直到行動者學會使用另外兩者。如果在幼兒時期就使用身心,在其他兩者得到鍛鍊之前,身心就會支配並阻礙情感心和慾望心的使用,除非它們可以被使用。作為身心的輔助者。身心是為身體、感官和感官對象服務的。身心不可能認為除了身體和自然物體之外還有任何東西。因此,一旦身心主宰了感受心和慾望心,身體中的行動者就幾乎不可能認為其感受或慾望與身體不同。這就是為什麼在鍛鍊身心之前,幫助行動者用感受心和慾望心來思考是很重要的。

如果行動者在一個男孩的身體裡,他就會用慾望心來思考;如果它佔據的是女孩的身體,它就會用感覺心來思考。男性身體中的行動者的思維與女性身體中的行動者的思維之間的區別在於:男性身體中的行動者根據身體的性別進行思考,而身體的性別在結構和功能上是不同的。慾望;女性身體中的行動者根據身體的性別來思考,而身體的結構和功能就是感覺。因為身體-心智總是控制著另外兩個心智,所以男人的行動者和女人的行動者都被身體-心智強迫去思考它所在身體的性別。對這些事實的理解將成為真正的心理學的基礎。

孩子身上的行動者可以被告知,在詢問別人之前,它應該先詢問自己所尋求的資訊:它自己應該嘗試理解並驗證它被告知的內容。

思考的主體決定了行動者用三個頭腦中的哪一個思考。當孩子體內的行動者向母親或監護人提供證據,表明它明白自己不是身體,並且它可以將自己視為身體中某種身份的感覺和慾望時,那麼它的教育就可以開始了。

學校教育,目前稱為教育,充其量只是記憶的練習。教師的目的似乎是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將最多數量的事實塞進學者的腦海中。幾乎沒有努力使主題變得有趣。但有一句話反覆強調:記住!記住!這使得一個人成為自動記憶操作員。也就是說,一個人接收並保留了教師所展示或講述的印象,並且能夠根據所看到或聽到的印象採取行動或再現。學者因再現他的所見所聞而獲得文憑。他被要求記住關於他應該理解的眾多主題的如此多的陳述,以至於幾乎沒有時間記住這些陳述。沒有時間去真正理解。在畢業練習中,獎學金證書將頒發給記憶給出所需答案的班級成員。因此,他們的教育必須在放學後開始——透過經驗和來自自我審視的理解。

但是,當身體中的行動者明白,它是行動者,而不是身體,它讓身體去做已經完成的事情,並且當它知道透過與自己交流,它已經解決了書本上沒有解決的問題時,那麼一個人將從學校教育中受益,因為他會理解並記住所學的內容。

世界上真正的偉人中的實干家,他們透過發現規律和闡明原理而造福於人類,他們不是在書本中找到規律或原理,而是在他們自己身上找到規律或原理。然後,法律或原則就被記錄在書中。